曲知府这才明白了眼前这两个年轻人想干嘛,他颇为担忧,“私自采矿恐怕朝廷不许。”
敬王用力拍了拍曲岩的肩,宽慰他道,“曲大人,此事只有你知我知世子知,朝廷又怎会知道,就算朝廷知道了也不怕,有本王担着。”
有了敬王这句话,曲岩还有什么可顾虑的,左右天塌下来也有敬王顶着,他不过一个小官,一切都得听从上级的命令,怎么也怪不到他头上。
待人都离去,只剩下敬王及司马澈二人时,敬王才向司马澈拱手行了一礼,只见司马澈不着痕迹地往一旁闪身,躲过了敬王那一拜,虚扶了他一把。
“殿下这是作何?澈受不起。”
司马澈对敬王总是客客气气,既不深交也不疏离,保持在一个很恰当的度上,敬王倒也可以理解,就算顺帝同镇南王感情再好再深厚,他同司马澈毕竟隔了一层关系。
他年幼时就想不明白,镇南王的才能不输父皇,甚至他的条件更优于父皇,毕竟太妃是他的亲母,父皇只是养在太妃名下而已,可太妃最后却扶持了父皇上位,镇南王不仅不抱怨,还主动请缨到了南境荒蛮之地,要知道若是有人获刑流放,首选便是南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