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准是个坏男人!”里弗斯先生说。
“你又不了解他——别对他说三道四了。”我生气地说。
“很好,”他平静地回答,“说真的,我脑子里的确有别的事要想,顾不上多想他。我的故事还没讲完哩。既然你不愿问那家庭教师的名字,那我就只得自己来说了。等等!我这儿有着呢!——见到重要的东西都白纸黑字写着,总是更能让人满意的。”
那只皮夹又给不慌不忙地掏出来了,打开来找了个遍,终于从一个夹袋中抽出一张匆忙撕下的破纸条,从纸质和上面蓝一块、红一块、紫一块的颜料迹上,我认出这就是从我盖画的纸上撕下的纸边。他站起身,把纸条举到我眼前,我看到那上面有我亲笔用墨汁写的“简·爱”两个字——一定是心不在焉时写上的。
“布里格斯写给我的信上提到了简·爱,”他说,“寻人启事上要寻的人也叫简·爱,而我认识一个简·爱略特。我承认,我对你怀疑过,可直到昨天下午,才一下子得到了证实。你承认这个名字,取消那个化名吗?”
“对,我承认。可是布里格斯先生在哪儿?也许他比你多知道一些罗切斯特先生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