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康眉目高抬,迟疑不决,在客室中踱步不已。
他作为庐江太守,自然明白其中道理,而且庐江如果不被任何世家势力把持,他更能得心应手。
只是他陆家已经成了庐江的最大世家,这个举动,无疑是壮士断腕。
“祖父放心,孙儿已为陆家想好出路!”
陆远悠然笑道:“今后的庐江,只有陆氏商行经营,获益并不会比田产少,乔家知我心意,从未兼并土地,因此孙儿想让乔家负责生产加工,同样收益甚大!”
陆康依旧面无表情,来回踱步。
“祖父为何迟疑,难道舍不得田产收益?”
陆远锲而不舍,追着劝道:“田产是与民夺利,不得民心,放弃田产,才能让百姓万众一心,而经营商行,内可以操控物价,外可以控制物资,是战略所需!”
陆康站定,双目炯炯:“孙儿,我不是迟疑,我是被你吓到了!”
老头儿老眼火热:“孙儿,老夫从未想这么远,你比老夫想的远多了,老夫之前觉得,你散布揽二乔的流言,之后是无能为力,才偃旗息鼓,现在却发现,你是根本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