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敬修勾出个残忍的微笑,“死心吧”
聂超勇抓心挠肝的,咋就密接呢,那玩意你密接几个小时就开始掉头发,下回再见面的时候不会就谢顶了吧,幺妹舍不舍得分啊。
聂超勇转身就给芽芽打电话报信去了。
老聂家对家人的含义有着深刻的理解,比如李敬修如果说一句这事要保密啊,千万不要跟芽芽说,聂超勇回头不带停歇的立刻就说。
在他心里,二房那几个兄弟姐妹才是最亲的,哪怕都各自结了婚了都一样。
他在团鱼山天天整理数据资料,信息滞后,压根就不知道自家幺妹老早就到另一处去了,吃了一个闭门羹。
此时芽芽正给藏香猪开刀呢。
患者病情稳定后就得转院到市里的医院,芽芽不仅自己去了,实验体香猪也跟着一起去了,一起做过一台手术的外科医生请假也一块去了。
那天手术的麻醉医生刚好路过,幽幽来了一句,来一次就拐走一个,得亏不是男的啊,不然多少女同志要上了贼船。
身边的小护士也接了一句,这外科医生来了以后可就是医院的门面了,人家要处对眼自由恋爱也没啥。
事实上两人都想多了,那外科医生瞧见芽芽手里,让李敬修修补好的那本医书时眼神里的光芒都比看芽芽的亮。
芽芽也没有把人当适龄期的男同志,而是行走的医学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