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也不能免俗呀?”
“我本来就是个俗人嘛!”接着她问,“这会儿忙不?”
“不跟你贫嘴了,有什么吩咐,你直说好了。”
“哪敢!”
“怎么又这么谦虚了?”
“那我就不谦虚了,”她一本正经地说,“能不能约一下宦书记?”
我想了想说:“恐怕不行,他已经够闹心的了。”
“我看未必。”她微笑着,看上去那么自信。
“说说你的理由。”
“其实你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你不明说罢了。”她冲我诡异地笑笑,“你也修炼成活脱脱一个小政客了。”
“哎,说着说着,怎么骂起人来了。我何曾得罪于你,你如此出言不逊?”我佯装生气地说。
“难道不是吗?”她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他这人一向自视甚高,做事标新立异。越是在这种时候,他越要表现得沉着冷静,才能显示出他的不同凡响嘛。”
我一时无话可说,望着她笑笑,半晌才说:“你又不是不熟悉,何不自己去找找?”
“有何不可?”她说,“那你给我看一下,这会儿他办公室有没有客人,这总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