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郴州军的那个姜中和将军自尽了,郴州军闹着要去打捞给将军下葬。”
韩念沉默了一会,这事情倒是棘手,“那谢将军他们没事吧。”
“没事都好着呢,等事情办完了便回来。”
韩念耸了耸肩膀,“这姜中和真的是,什么时候自尽不成,偏偏这个节骨眼要死。”
华世宜眸光一暗,“我们到底间接逼死了他的夫人,害得他如今不得善终,他当着全军将士的面自尽,也正常,只是传出去,我们的名声不大好听罢了。”
“哼,我看他是想给女帝一个交代,自己不是无缘无故守不住郴州。”
“无论什么,起码好长一段时间,我们与郴州军的嫌隙都会存在了。”华世宜抿唇看着桌案上她分析出来的书信。
魏然的手段的确高明,能从一个外戚,摸爬滚打到了如今的地位,手上的势力盘踞大楚,如黑蛟囚困真龙,此局难破。
等谢容把事情处理完回来,也已经是戌时,华世宜正好跟韩念在用饭了,他浑身是血的进来,倒是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谢容一把将韩念扯到自己腿上,拍了拍他的脸道:“怎么,你个毒娃子也怕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