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像只歌唱的鸟儿,
把巢儿筑在水嫩的新枝上;
我的心像棵苹果树……
多么伟大的诗人啊,我呼喊道,像人们借助暮色的掩盖大声呼喊出心里的想法,他们是多么伟大的诗人啊!
怀着些许的嫉妒之心,我琢磨着在我们这个时代能否找出与丁尼生或克里斯蒂娜·罗塞蒂一样伟大的诗人,平心而论,这样的比较着实显得非常愚蠢和荒唐。很显然,我凝视着泛起泡沫的河水思量,我们是找不到的,这两位诗人是无与伦比的。诗歌之所以让人如此心驰神往,如此忘乎所以,就在于它歌颂了人们过去内心深处共有的情感(比如战前的午餐会),因此我们能够轻易地与之产生共鸣,不必费心去印证具体是什么样的情感,也不必劳神去和当下的心情做比较。而当代诗人通过诗词所传递的情感却是生搬硬套的,他们把人们当下的情感硬生生地剥离出来。读者往往一开始无法识别这种情感,于是心生莫名的抵触情绪。每当满怀渴望地读着这些现代诗时,我们总不免将这种情感与所熟悉的那份旧情怀做比较,嫉妒和犹疑之心顿生。所以我们说现代诗晦涩难懂,也正是由于它难懂。任何一位现代诗人,不管他有多么优秀,我们最多也只能记住他的两行诗。因此——我的记忆力也有所不及——拿不出足够的证据来证明我的观点。我朝着海丁利的方向继续走着,可是仍然想不明白:为何人们在午餐会上的谈话会失去了气韵?为何阿尔弗雷德不再吟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