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视、大足年间(700~701),李峤上书说: “殿堂佛宇,处处皆有。”狄仁杰上书说: “今之伽蓝,制逾宫阙”。说明经她的允许州县寺院广为创建和修饰。此外,延载元年(694)还曾下令: “盗佛殿内物,同乘御物”。对寺院严加保护。第三,表现在对经典的翻译和对塔像的筑雕。长寿二年,武则天以白马寺大德沙门薛怀义为监译,令南印度达摩流支宣释梵文《宝雨经》。证圣元年(695),武则天派人自于阗“迎”回《大方广佛华严经》,并“于大编空寺亲授笔削,敬译斯经”。经高僧实叉难陀、菩提流志、义净等人的努力,圣历二年抄写完功,武则天亲自作序以广其义。
久视元年(700),令三藏法师义净等重译《大云经》,自作《三藏圣教序》。同年又令三藏沙门于阗国僧实叉难陀、大德及大福先寺僧复礼等译《大乘入楞伽经》。长安四年译毕,仍不顾年迈,为之作序。在译经的同时,武则天“欲令像教兼行,睹相生善”,又提倡建塔造像,以“壮其塔庙、广其尊容”。登基之初,即令僧怀义作夹贮大像,其小指中犹容数十人”且构“天堂”以贮之。证圣元年(695),令扩建敦煌莫高窟,在今九十六窟主壁之西塑成一尊高达三十三米的趺坐弥勒佛。久视元年以后,又欲于白司马坂造像。影响所及,造像者有增无已。第四,表现在对僧侣的重视。在为新译佛经所写的序言中,武则天对一些高僧作过很高的评价,如在《三藏圣教序》中,说义净等人“并缁俗之纲维,绀坊之龙像,德包初地,道辅弥天”。在《新译〈大乘人楞伽经〉序》中,说实叉难陀、复礼等人“并名追安远,德契腾兰”。对华严宗的创始人法藏和禅宗首领神秀、慧能还进行过特殊的表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