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瑶、哑巴黄,可以说都是因为我死的。我不能再让身边的人陷入危险之中。”毕炜苦笑:“我靠,合着你这是把我豁出去了呀!”
“不开玩笑,省城的时候我见识过你的身手,对你有信心。我们可以联手破案。”
即便他不说这句话,毕炜也会这么做。但他嘴上不认输,还是打趣说道:“行,还差个夏朗我们又是三贱客聚齐了。那就说说吧,关于这件案子有什么看法?”苏仲边走边说道:“事发当晚是雨天,来的路上都没有看到任何的足迹鞋印,可偏偏在这附近发现了六枚足迹。我怀疑这是凶手的障眼法。”“当然。”毕炜已经想到了这一点。
“雨水冲刷痕迹很自然,凶手应该不是从东路上来的。”毕炜看了看南边的悬崖,然后又指着西边的方向:“那边的情况呢?”“是条自然形成的山路,很难走,也不大可能。至于北边,更是怪石嶙峋,哑巴黄不可能走得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