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喜思索片刻,竟也点头同意。
她小声说:“虽然奴婢没有经历过喜鹊那样的事,但若换做奴婢,也不希望王妃在不利的情形下,为奴婢出头呢。”
正练着笔的纪灵笙手中一顿,墨色的水渍在宣纸上渲染开来,留下一大块污渍。
纪灵笙“啧”了一声,将笔一丢,“还是画符来得痛快,写毛笔字太难搞了。”
翠喜顿时惊讶,“王妃原来不是在画符么?”
纪灵笙:“……”
看着纸上的鬼画符,她决定原谅翠喜的心直口快。
望了眼外面的天色,纪灵笙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和爹爹说好的时辰快到了,咱们出去吧。”
翠喜连忙拿了披风跟上,“王妃,起风了,将披风系上吧?”
“年纪轻轻这么怕冷可不行,身为玄门子弟就要阳气足,别说才初秋,便是寒冬腊月,我这身子也是热烫如火炉。”纪灵笙有板有眼地道。
翠喜也不反驳她,“是是是,王妃不冷,是奴婢怕王妃受凉,您就行行好披上吧?”
纪灵笙:“……”
这丫头怎么跟哄孩子似的,怪尴尬的。
可她没再拒绝,任由翠喜将点缀着赤珠,绣着金丝的披风披在自己身上。
纪灵笙盯着这些赤珠看了半晌,忽然问:“翠喜,这些赤珠值钱么?”
翠喜下意识地点头,“自然值钱啦,这可是二公子去岁专门请人为小姐做的寿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