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一次拆散成功,侄女未来嫁的不是那姓邹的。
过得幸福还好,一旦不顺心顺意,肯定连带着把她给埋怨上。
怨她当时棒打鸳鸯,毁掉她的幸福,还会幻想着如果当时嫁人了,此时过得多么好多么好。
要是真跟那姓邹的在一块,那她也讨不到好。
再亲也不能亲过夫妻两,往后聂互助还是得时刻怨着她这做二伯娘的当时说话难听,心里有疙瘩。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去做这个恶人。
不仅自己不能挑危险的头,也不能让芽芽等几个孩子掺和。
想明白以后,蒋文英叹了口气,“你是文化人懂得多,应该有辨别是非的能力,既然是自己选的路,往后不要后悔”
没错,如果只是处对象那还好说。
但现在聂互助整个人已经交代出去了,不结婚收不了场。
甭说是乡下,就是镇子里都没有不透风的墙,什么法子都不好使了。
那边芽芽自己调了点葡萄糖盐水给人喝下,田淑珍总算缓过神来。
她由着聂三牛搀扶过来,说:“瞅那小剂子长的,站起来还没三块豆腐高,你图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