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饱和顿顿饱,他还是分得清的!如今丢了在广济堂的铁饭碗了,但是那三殿下在啊,一个女人能成什么事,将来这天下,还不是要交到三殿下的手里去!这么一想,老张又有些怂了。
“一派胡言!你当时分明不是这么说的,大人,此人说话颠三倒四的,不可信!”夏花茶站在堂上,手心渗出了一股冷汗来,不安得很。
“我没有胡说,这些事儿就是你一手造成的,大人,小的敢拿性命担保!那药方子她也要,只是小的现下还没偷出来罢了。”老张受不住刑了,也不想再去挨顿打,如今既得了个台阶,干脆就下了。
沈相宜见状朝夏花茶道:“夏姑娘,做人要行得正坐得端,你做出些这样的事来,难道就不怕有东窗事发的一天?”这个女人,与前世一样,做事瞻前不顾后的,如今也没有那薛玉霆来给她周旋了,一个怡安公主,端着架子始终不上不下的,如何能成事。
“我不曾做过的事,你也别想将脏水泼到我的身上来!”夏花茶一甩衣袖子,颇为正气,仿佛真没做过似的,众人见各执一词,一时也有些迷糊。
知府见状又拍了一记惊堂木,“犯人老张,你还有什么证据?”
老张吓了一跳,缩得更厉害了,如今他浑身都疼,只怕再熬一下,小命都要交待了!顿时急道:“大人,小的担心到时候这百草堂算计,所以还留了个心眼儿,当初将这些药拿出去的时候,小的……小的在那药里还加了点脂粉,所以她拿的那二十瓶药,还有脂粉香,那脂粉香很淡,几乎闻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