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家住在学校里，又天天在学校里上课，什么感觉？”颜科被阳光照得睁不开眼，眯着眼睛问，卫晟南头一次见他这副表情，很意外，很帅，纤长的睫毛密密围绕眼睛一周，睫毛缝隙里是闪烁的漆黑瞳仁。
“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啊，学校就是家，家就是学校，会觉得格外亲切吧。不过我就要搬家了，”卫晟南留恋地说，“我爸分了房，很快就要装修好了。”
“那会换电话号码吗？”颜科问，“换了要告诉我。”
遇到卫晟南的眼神，颜科飞快地躲开了，“你别瞎想，我是怕没地方补习。”
“我爷爷不搬。”卫晟南说。
“那也要告诉我啊，对了还有地址，”颜科说，“你们把一个孤寡老人留在学校里，万一他出了什么事，我好找你们履行子女的责任！”
幼稚得可笑的借口，太像颜科的作风。
“告诉你就是了。”卫晟南想着肖婷婷的事，心事重重地说。
“你是不是还在想肖婷婷和薛中天的事？”颜科一针见血，见卫晟南点头，他说，“我刚刚说的都是真的，感情上的事情，外人不好插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