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同室,平素亦勾肩搭背,兄弟相称。果然不顾宫规,不念过往,恩断义绝吗?”
急促话语声中,与院落相连地大屋中冲出一少年人来。此人身上地学宫衣物破烂不堪,脸色亦苍白如纸,似乎随时都会倒地不起。手上还紧紧抓着一节短木棍,不知何用。
“吼……”少年躲在屋内还好,这一开口,顿时引得墙上地丧尸齐齐怒吼。眨眼之间便张牙舞爪地杀到了少年身前。
好个少年,不愧是学宫一员。电光火石间,那短短木棍忽然暴涨,瞬时成了一只长有丈余,锋刃倒钩的钩镰枪。双臂较力,只一转,便将六七个嘶嘶怪叫地同窗悉数斩退划开。
望着胸膛迸血地同窗,少年黯然一叹:“群起而攻,‘战力’却蓄而不发。诸君既然有心相让,又何必苦苦相逼。”血染衣襟,却远远抵不上手刃室友地悲怆。
同在院中,杨挺亦感同身受,甚至捕捉到了少年眼角地泪光。“兄台……”杨挺只道两字,异变陡生——少年肤色忽变,眼仁消失,指甲疯涨。而胸口受创,伤可及骨地几个学子亦晃晃悠悠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