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丘回道:“是。”
“荆凡。”逝川将凤鸣公主的手札卷到一起,递给他,道:“我想你应该知道要交给谁。”
荆凡没答话,却收下了手札。
逝川安排事情时,很奇怪,大家都遵从他的安排,项绫罗不禁疑惑,他不是个西域人么,神捕扶丘和荆家第一高手为何如此听他的话,还有亓蓁姐姐,似乎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难道在场之人除了她,大家都觉得这是理所当然?
天还未破晓,荆凡带着手札出了金家宅院,扶丘拿着画像去金家蹲点,项绫罗说了一整夜,早就累得不行,散了之后就回去歇息了。
见逝川还未走,亓蓁道:“还有事?”
“有。”逝川道。
亓蓁坐下,等着他说什么事,逝川也坐在她对面,对上她无暇的双眼,他开始变得吞吞吐吐,“在金荣的私院时,金宵……说的那番话,你……你有没有……”
他心里,还在为金宵最后和金荣的对话耿耿于怀,他想知道听完那番话的她心中是怎么想的,有没有……一点儿动心,没有经历过感情的女子很容易被一些小感动打动,他再清楚不过。
逝川清楚,亓蓁不同于一般女子,可终归是个女子,面对金宵毫无保留的真心,连他都会动容,何况是她自己。
正在这时,有位小厮跑到别院,边跑边叫道:“亓蓁姑娘,桓公子要我告诉你,九章公子中了毒,要你快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