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张罗了,我们不渴,您还是先跟我们说说怎么回事吧。”鲁道魁一把拉住老人的手,不让他进去。
“什么怎么回事?”老人明知故问。
“不就是宝贝的事儿嘛,既然我们是有缘人,您就把宝贝放心地给我们吧。”鲁道魁是个急性子,他可不愿意浪费时间。
“你先别急,听我慢慢说。”老喇嘛一屁股坐下,喝了口水慢慢地往下说:“这宝贝呀,听是当年黑城的黑将军留下的,师父交代过,这是属于大漠的财富,必须用在大漠上才行。黑将军把开启宝藏的钥匙分成了几分,交给他的随从,地图留给了心腹,在汉人最后追杀他们的时候,黑将军让这几个人带着东西往四面八方逃走,把钥匙藏在东南西北四处的水井里。保住这笔财富,将来起兵也好,造反也罢,西夏人就都有希望了。我师父的师父,就是黑将军心腹的后人。他带着地图连夜骑马走了一晚上,天亮时走到了呼鲁赤古特,那地界就是现在跟蒙古国交界的地方,方圆百里全是沙漠。那位先人在流沙旁捡到了半枚钥匙,那个随从已经连人带马被流沙给吞了。就这样,师父手里有两样宝贝,文革时,师父怕东西被红卫兵抄走,藏在了乌兰泉吉的一口井里。现在我手里只有那枚钥匙的一部分,师父临终前把地图留给了我师弟,叮嘱我们遇到能拯救大漠,拯救巴润素木的有缘人,才能把东西交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