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平诧异道:“那你昨日……”
“昨日确实是喜脉,但今天不是。”
李东平不懂:“那是什么?”
“假孕。”
沈方鹤站起来背着手在屋子里走了一圈,表情落寞地道:“岐黄之术,博大精深,想我醉心此道几十年也不过是个刚刚入门的小学生。”
“兄弟你过谦了,哥虽不懂医术,但也知道你的医术可称得上神医国手了。”
沈方鹤摇了摇头,黯然道:“哥别夸我了,假如我真的是神医的话,昨日就该看出她是假孕了。”
“兄弟,哥不明白,有孕就是有孕,怎么会有假孕呢?”
“因为她服了一种药物,使她的身体发生了变化,就像是有了身孕的症状。”
“你是说孟寡妇吃了药?”
“是的,药是吃了,可是她自己却不知道。”
“有人下药?”
“对,下药的人就是孟伏。”
“他为什么这样做?”
“哈哈,”沈方鹤笑了:“孟寡妇上次来这里看病,被孟伏知道了,他命他妻子给孟寡妇送去了参汤,参汤里面就加了能使人出现假孕症状的西域奇药。”
“他这样做就是为了让咱们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