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夫君,你今日在宴饮上赠送给爷爷那本《天道论》,不是你在来澜州城的路上写的吗?为何爷爷会说那就是已经封笔的当今天下第一书法家真卿先生的真迹呢?”
长孙忧音可不相信是那位那位爱真卿先生的书法如痴如醉的爷爷看走了眼,长孙忧音可是知道也相信自家爷爷是绝对不会是看错了的。
林墨没有直接回答长孙忧音的问话,而是神秘一笑,道:“那夫君的忧音这么聪明,不妨猜猜看?若是猜中了的话,可是有奖励的哟!”
有奖励!难道又是香吻一个?想到今日上午在国宾馆大唐的一幕,长孙忧音不由得脸颊红红的,但心里也是寻思猜测了起来。
只是那么短暂一想,长孙忧音的脑中有便了结果,既然不是自家那爱真卿先生的书法如痴如醉的爷爷看走了眼,那么就只有一种解释。
那字真就是真卿先生亲手所写的。
想到这个,又想到自家夫君在醉生楼说过,与画圣吴道是忘年交的知己好友,就在这一刻,这极短的一瞬间,长孙忧音脑海中猛地一个激励,带着满满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了嘴角带着的怀疑的自家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