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一喜,立马挺直了脊背,有些羞怯的看了沈言肆一眼,“我叫珍珠,齐珍珠。”
“哦,不用找女人了,把她送进去就行。”末了,沈言肆看向两个男人,补了一句,“好好享受吧,两位客人,这可能是你们最后一次实行做男人的权利了。”
说完,沈言肆抬脚进了电梯。
两个男人这才明白沈言肆话里说的是什么意思,脸色煞白。
“沈少,沈少——!”
沈言肆听见两人的声音,头也不回,而两人则是被两个保镖拦住了,眼看着不远处走来的几个收到命令下来的人,顿时双腿发软的瘫坐在地上。
不能行使做男人的权利。
他们这是踩到了这沈少爷的逆鳞啊!
——
半个小时后,前来的医生才处理好姜稚鱼身上的擦伤,艳姐推门进来的时候,看见姜稚鱼憔悴不堪的样子,叹了口气。
“吃药了。”艳姐递了杯温水过来,念叨着,“年纪轻轻的,好歹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浑身都是病,还发着低烧。”
“谢谢你,艳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