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池先生面色凝重地摇摇头:“不清楚。但我重金撬开过一个教会人员的嘴,据他所说,璋学的全部秘密,在于贺真璋为女儿定下婚约的信物之中。”
贺知知睫毛低垂。
厉堇元说过,那件信物已经在帅府的大火中烧毁了。
但是能多听一点父母的往事,对于贺知知已经是一种安慰。
“多谢秋池先生,若是可以的话,能把我父……哦,贺真璋作品的照片,都寄给我一份吗?”
“当然可以,不过听我说得这么玄虚,希望你收到时不要失望,就是极普通的画作。”
贺知知再三向秋池先生道谢,然后离开了报社。
她还带走了剩下的封面备选照片,画报尊重她,未选用的照片连同底片都交给她处理,以免外流。
报社门口依旧停着一辆低调的车。
贺知知对这几日士兵的暗中保护早已习以为常,直接像没看见那样,往雷公馆的方向走去。
那辆车却直接在马路中央拦住了她。
贺知知生气:“你们要跟就跟,别打扰我的正常生活!”
车门一开,厉堇元走下来,他今日没有穿军装,而是简单的白衬衫与西裤,衬得别样的俊逸,像是一位教养良好的世家公子。
可惜世家公子是假,劫匪是真。
“照片。”他伸出手,言简意赅地索要。
“这是我的。”贺知知把纸袋抱在怀里,“您要了去做什么?”
“想你的时候看。”厉堇元手长,一下子夺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