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您考虑过了!”米莱迪坐在扶手椅上,不屑地笑笑说,“我也考虑过了。”
“考虑什么?”
“对一个言而无信的男人,我没什么可说的。”
“喔,我的天主!”费尔顿喃喃地说。
“您可以走了,”米莱迪说,“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刀在这儿!”费尔顿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刀说,他当初答应过米莱迪,就把刀子带在了身上,但刚才迟疑着不想给这女囚。
“让我看看。”米莱迪说。
“您要把它干什么?”
“我说话算数,马上就还您;您把它放在桌上,您自己就站在我和桌子中间好了。”
费尔顿把刀子递给米莱迪,她仔细地看了看坚韧的刀身,还用手指试了试刀锋。
“好,”她说着,把刀子还给年轻军官,“这把真的是钢刀;您是个可以信赖的朋友,费尔顿。”费尔顿接过刀,按刚才跟女囚说定的那样把它放在桌子上。
米莱迪看着他这么做,点了点头表示满意。
“现在,”她说,“请您听我说。”
这句话是多余的:年轻军官站在她跟前,正急不可耐地等着听她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