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被什么东西压着,一睁眼,对视上男人那双深邃如海的双眸。
熟悉的乌木沉香味压过来。
贺淮宴微凉的唇瓣扫了扫她的嘴唇,吻得温柔。
男人的薄唇下移,轻啄了一口她的脖颈,热息扑在女人的耳廓,那副雪白柔软的身子,泛起粉白色。
南婠眼眸迷离,“池少不是说你有会议吗?”
贺淮宴低哑的嗓音,在昏暗的房间里格外勾人,“提前结束了,修齐告诉我你回来了,想早点见你”
南婠知道男人接下来要来哪一套,扬唇道:“我累”
说完,她推了一下男人,翻了个身,留个后脑勺给他。
在葛家村那一周里,她睡得其实不安稳,精神处于高度紧张,此刻好不容易松懈了几分,男人又回来打扰。
贺淮宴长臂一拢,将她的腰肢捞在怀里,“我就是陪你睡觉,不乱来”
南婠闭着眼眸,对他的话抱有怀疑的态度。
她哼唧了一声,“你还知道是乱来啊”
在黔城安陵县医院那一次,贺淮宴其实是憋着的,没到最后那一步,南婠也知道他素了太久。
贺淮宴隐忍着,抬手抚摸她的长发,拨开亲了亲她的后脖,“那你说说,什么才不是乱来”
南婠迷迷糊糊嘟囔着,“你别乱动,就不是乱来了”
贺淮宴嗓子低哑得厉害,“抱着喜欢的女人,很难”
静谧的房间里,南婠的脊背感受着男人的温度,想起他手臂的伤,关心了一句:“手还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