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果吓了一跳,她也懵了,“没有,只是上了一壶碧螺春,公子没喝,都是表少爷喝的,回来后奴婢也不知道了。”
纪璞瑜的小厮跟着道:“少爷回来后,只拿了府里的酒喝,都是平常老爷喝的,肯定没问题。”
“喝了多少?或许是喝多了,暂时性昏迷,不若等明日再瞧,有些人喝了酒,反应是大些。”
“喝了差不多三壶。”
“这倒也不多,不过还得看每个人的身子,上下我检查过,公子并没有什么异常,要么,再等等。”
医正都这么说了,大家的心暂时都放下。
纪夫人忙送了医正出去,说好了若有哪些不好,再去找医正,大半夜把人找来,也着实不好意思。
阮盼魂不守舍地坐在床榻旁,拧了毛巾给纪璞瑜擦手。
纪夫人回来一看,心理也是无奈至极,“盼盼,要么先去他房间休息,这里我来照顾。”
阮盼摇头,“我留下来照顾他吧,母亲身子不好,别为了我们操心。”
纪夫人坐下来,“傻丫头,医正都说没事,肯定会没事的。”
阮盼心里却总感觉不对,仿佛……仿佛觉得纪璞瑜有种一辈子醒不过来的感觉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