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幽州已发兵五千,深入漠北,向匈奴腹地挺近。”刘宏苦笑着说。
“嘶~~~!”
钟恒深吸口气,沉默半晌:“匈奴一直在主和,而且态度明确,如今又闹出另一伙匈奴使臣进京,虽然这消息是我从其它地方听到的,但八九不离十是真的。”
“听说萧义如今卧病在床,我正寻思着什么时候请旨北进,去幽州瞧瞧呢,可这时候幽州突然向匈奴进兵,这闹的是哪一出?”
“这份奏报,是熊瑛发给我的,另外,早些日子他的管家还曾送来一封信,说明了幽州近来的情况,在得知萧飞没闹出什么大动静以后,我倒是没太在意,可这一次——”
刘宏话只说一半,停住了。
钟恒眨了眨眼,与他对视片刻,突然一拍大腿:“萧义卧病在床,萧家如今没了主心骨,谁敢贸然向匈奴发兵,这不是找死吗,除非——”
“除非是皇帝亲自授意!”
“哎呀呀,虽然我不主张陛下答应匈奴的求和,也不赞同和亲,但是主动挑起战端,这对河北的局势很不利呀。”
“钟兄,我愁闷的并不是这些,我担忧的是陛下不通过兵部,擅自向地方授意,挑起战事,若这个习惯养成了,日后兵部岂不成了空架子?”
“这个嘛~~~!”
钟恒苦笑:“我会找合适的机会提醒陛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