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说?”沈策存心要膈应秦王,故意往柳凝歌身旁凑了凑,“凝歌,还记得幼时我去相府找你,你给我做了一碗白菜粉条汤么?”
“记得。”那粉条是原主打算留着过年再吃的,偏偏沈策这家伙囔囔着饿,只好提前拿出来煮了。最后的结果,就是原主在大年三十夜晚啃了两个馊馒头。
“那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粉条,等哪天有空,你再给我做一碗吧。”
“本王的女人,岂可为其他男人洗手作羹汤?”
“什么叫其他男人,我是凝歌的兄长!”
“凝歌母亲只生了一个女儿,本王竟不知沈将军有上赶着给人当儿子的喜好。”秦禹寒声音依旧冷冰冰的,连起伏都没有,却能把人气得头冒青烟。
“秦王,你少在这阴阳怪气,我与凝歌青梅竹马,唤一声兄长也是理所应当!”
秦禹寒深邃的眼眸里寒气更甚,握着筷子的手紧攥起,青筋已暴了出来。
面对修罗阎王般的秦王,沈策毫不畏惧,甚至表情还夹带着挑衅的意味。
空气里的火药味越来越浓,柳凝歌翻了个白眼,险些没忍住把桌子掀了。
又来了!
这两个家伙只要凑到一起就得闹一场,连吃饭都不得安稳。
“你们俩到底还吃不吃,不吃就让人把锅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