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个好借口。”她拍了拍我的脸,可每一下都犹如打桩机的重锤快速落下。尽管知道这都是模拟出来的,但我还是被墩得金星四溅,痛得叫出声来。“别把我们都想得那么没有智商。逮捕你时,可没监控到那附近还其他的附脑。所以,你别考验我的耐性……”
可没等说完,她便消失了。几秒,也可能是几皮秒后,她又突然出现了。随后,她一把将我从椅子上拎了起来,怒气冲冲地吼道:“虚无主义!你竟和那群疯子搞到一起了。不过别得意,你不逃掉的!”
之后,她仍喋喋不休放着狠话,可听上去就像个收不到信号的电台。女人也开始频繁地闪烁,像条扭来荡去的印度耍蛇。她几次想伸手向我抓过来,却都透体而过。我这才发现周遭的一切就像是见了骄阳的雪堆,正在慢慢融化。当女人的话都变成高频噪声时,她已消失了大部分,但那犀利的眼神和充满刀锋的嘴角仍不断向我发起进攻。
再见,我在心中默念。可就在彻底消失前,她扯下警徽,掷了过来,正落在熔化的椅子旁边。接着,“嘭”的一声,我便被猛地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