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邑考说道:“把你送到我师傅那里,若是他认为你无药可治,你就等着被杀吧。”
本来,他是不愿意接受的。
可是,伯邑考的实力,实在是让他无能为力。
一边赶路,一边对着伯邑考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能如此轻松击败我,肯定不是一般人。”
看着他没有回答,他接着说道:“那你用了什么方法?为什么你能如此轻松地化解我的三个脑袋?”
伯邑考这次却开口了:“这就是我师傅传授给我的一套《广播体操》,你要练的话,师傅肯定也会传授给你。师傅是我所见到的,最不讲究的人。”
“健身?这是什么功法?”
“你有此能耐,你到底是阐教派,抑或是截教派?还是说,他是西方教的人?”
“难道是散修?”
伯邑考道:“有没有关系?”
“束缚于门第,被所知所知所知所限制,那就是束缚了你的思想。”
伯邑考的话,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行!到了!”伯邑考带着哪咤,从云端落下,落在了一片农田之中。
一个戴着斗笠的人,挽着衣袖,挽着裤子,在农田里忙碌着。
伯邑考冲着农夫喊了一声:“主人!我来了。”
农夫这才站了起来,回头看了一眼。
这让他有种熟悉感,但又有些不认识的感觉。
只是天性如此,他根本不顾危险,高喊一声:“你是谁?居然让人把我抓来了?”
“你知道我师傅是什么人吗?我的先祖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