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求助一般地看着何雨柱:“何主任,您说这件事儿,没事吧?”
“我也不知道,你们家主意多,先试试看吧。”
何雨柱说道。
阎埠贵也不知道何雨柱这话是真是假。
他到底是真的没主意,还是对我们老阎家有什么看法啊?
何雨柱不肯帮忙,阎解成也是一副“我不怕、能把我怎么样”的光棍模样,阎埠贵到底是什么收获也没有,又悻悻地返回前院。
当天晚上,老阎家开会研究这件事,毫无进展。
主要是二百块钱,阎埠贵和阎解放坚决不肯给阎解成凑钱。
阎解成也是最近受的白眼、嘲笑有点多,两次挂破鞋,臭的附近几个胡同都远近闻名,再想娶媳妇是想也别想。
所以一副爱抓就抓,我怕个吊的无赖汉、光棍模样。
中院,棒梗假装睡着了。
等过了一会儿,便咽着口水到了何雨柱家窗户下面,摆出黄狗撒尿的姿势,仔细听着。
听了足足三个小时,除了秦京茹哄孩子的声音,就是静悄悄的声音,其他什么声音都没有。
棒梗失望不已。
我妈呢?何雨柱呢?
具体内容呢?详细过程呢?
我这泡尿撒不出来了?
满怀失望回家,小当问道:“哥,你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