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鞘三寸,左修竹额头密布冷汗。
出鞘七寸,温子念眯了眯眼。
出鞘二尺,左修竹爆喝一声:“逆子,放肆!”
温子念探手一抓,楞了楞,再抓!
挠头皱眉,暗呼怎么回事儿?小老弟儿睡着了?
巷子外,一个富家翁老头站住屋檐上,右手袖口中似有一活物,活蹦乱跳想要突破薄薄衣衫的阻拦。
老头儿呵呵一笑:“乖,要乖哦,贫道可是在救你的主人脱离苦海,乖,不要闹了哈,不然就打碎你。”
袖袍里的活物闻言,一阵火大,铮铮作响,迸发出一阵有一阵的光华。
正是柳青观老道士的富家翁,任由袖袍里的调皮的小可爱胡乱蹦跶,摊开右手,呵呵一笑。
手心中画着的一枚金色符箓,正在闪闪发光。
有的人,注定要挨打。
楼里的温子念很是不喜,一甩袖袍冷哼一声:“今天不来,以后也就不要来了!”
别过头,盯着房梁,眼角余光里,却是观察着柳青观方向。
有一道长虹,迟到了。
清秀小姑娘缓缓将最后一寸剑尖抽出,指着温子念淡然道:“除了他,其余的要是不走,后果自负。”
左修竹恋心悦如获大赦,二话不说扭头便走。
兄弟也好,大爷也罢,生死关头死道友不死贫道。
不过好歹也是耗费大量金钱物力骗来的镇阁符师,走到清秀小生的背后,猛然握住拳头,由上到下狠狠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