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渊含糊不清地说:“我们得去找没人的地方。”
董池鱼万分诚恳说:“我就亲親,不干什么。”
故渊捏住了她作恶多端的手,给她一个疑惑的眼神。
董池鱼嘿嘿一笑,“你的腰带真好看,我摸一摸。”
故渊摇头:“不给。”
董池鱼生气地说道:“跳舞的人是要付音乐的钱的。”
故渊给她一个火雷:“这是我付的账。”
他们放了最后一个火雷,最后炸的是萧家,董池鱼记得那个被埋在土壤里已经成为白骨的孩子。
说来奇怪又可笑,董池鱼可能是唯一一个记得那孩子的人,虽然她都没见过活的孩子。
放最后一个火雷时,被王家的人截住。
王灼带了一堆的人,客气地请二人上马车。
这个请字里面包含着绳子,鞭子,铁链。
董池鱼拍了拍脸蛋,大大方方地上了马车,“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那就再见一见他们吧。”
故渊坐在马车上,动作稍微大点,断裂的肋骨令他微微皱眉,单根的肋骨骨折不用特殊处理,董池鱼还是给他进行了腹带包扎固定,因为没有任何并发症,愈合率非常高,且将来不会产生任何其它影响,所以说只是小毛病。
董池鱼问:“怎么了?”
故渊病恹恹道:“疼。”
人是很容易变得娇气的,尤其是在心疼自己的人面前。
董池鱼亲了亲他,两个人便一发不可收拾,马车里四下无人,亲热的眼看着要擦枪走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