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澜眯起眼,对书生倒是燃起了几分兴趣,“站住。”
书生依言站住,还站得笔直,与旁边那株青竹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刚刚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沈听澜仍旧是眯着眼,只用余光凝视书生,她前世今生只与一个男人纠缠,白远濯骨子里就是霸道的人。
这书生与白远濯倒是天差地别,犹如世界两极一般的存在。
书生乖巧而恭敬的回答,字正腔圆,“我是来参加迁居宴的。”
“我不记得迁居宴有邀请你这样名不见经传的书生。”沈听澜咄咄逼人,将书生逼得俊脸涨红,羞愤欲绝。
书生终于敢抬起头与沈听澜对视,可语气却不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他这么一说,沈听澜仿佛就明白了什么。
正是因为明悟,沈听澜低低的笑,笑声轻快,“所以,你是太穷了,来找沈家资助的?”
这种事情,沈听澜听得不少。
某些有志青年有学识,却没有足够的银钱支撑到高中,这时候就需要某些伯乐热心的伸出援手,拿出些许钱财来帮助这些有志青年度过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