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大舌头对司马灰说:“你用不着想得那么复杂。咱也不是没经历过中苏友好时期,那时候处处向苏联学习,比如苏联歌曲、电影、文学作品之类,全都没少接触,我爹在哈尔滨还搂着苏联娘们儿跳过舞呢!那俄国话说得嘀里嘟噜的……”
司马灰道:“就别提你爹那段腐败堕落的光荣历史了,大伙儿先看看这间大屋子里的仪器设备还能不能用。”说罢带人四处查看,发现各种物探测绘仪器上都是积灰,杂乱的图纸表格摆在地上堆得比人还高。
胜香邻从中找出几份主体测绘图拍下照片,其余三人则是一张都看不明白,他们也区别不出哪些图纸有价值,一圈圈密集的等深线和极化率数据看起来非常相似,简直比“天书”还要难懂。
司马灰问胜香邻:“你能不能从这些鬼画符似的图纸中,看出苏联人在地底发现了什么东西?”
胜香邻道:“这里只有大量原始极化率数据,需要翻拍成照片带回去,然后用仪器进行分析才能得出结果。”
司马灰略一思索,就说:“看来没有能够正常使用的仪器,即使咱们身在‘罗布泊望远镜’内部也等于是睁眼瞎。那就不要理会这些乱七八糟的图纸了,咱得先找些直观线索。”他当下提起“电石灯”沿途照明,率先走进廊道,从厚重的水泥墙壁下转过去,便是地图上标注的“贮物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