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赵贵快步离去。
他没往虞棠的院子里走,而是走出一段后,特意蹲在不起眼的地方,确认兰椿没往虞棠身上想这才起身离开。
兰椿确实没往虞棠身上想,或者说,他就不觉得虞棠会做这种事情。
在兰椿的眼里,虞棠就是春天里娇贵的玉兰。
洁白、干净,没有一点瑕疵,也容不得一点玷污。
他一瘸一拐地回到群芳阁。
徐幼君早就睡下了,听着兰椿传来的动静,她暴躁地将枕头砸向兰椿:
“大半夜的不睡觉你做贼呢?”
兰椿凶光毕露地盯着徐幼君。
这个贱人!
早晚也要杀了她!
然而想到今晚还有事情要做,他到底没和徐幼君计较。
上楼换了药,匆匆给自己包扎了一番,兰椿散了头发,又将白色的亵裤上泼满了酷似鲜血的红色颜料,这才悄悄出门。
王氏找了大夫开了药也没不管用,仍是一个劲儿的往茅房跑。
冬枣去送大夫,这会儿王氏身边并没人伺候。
王氏扶着墙慢悠悠地往回走着。
偏此时,她看到一个女人披头散发,下体满是鲜血地站在火盆旁边。
顿时王氏吓瘫在了地上。
“玉,玉奴,是你吗?”
“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
兰椿曾经有个相好是唱曲儿的小生,为了逗那人开心,兰椿那一阵儿天天泡在梨园,也跟着学了不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