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宛茹咬牙切齿地“哼”了一声, 她心里明白,任何保证都没用,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邵芸琅真是扫把星!
谢渊走进去,先看了邵芸琅手上的伤,洒上伤药包扎好,才去看杨钺。
杨钺还有心情调侃道:“明明我伤的更重,流血更多,你怎么只顾着她?”
谢渊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这皮糙肉厚的,哪能跟小姑娘比?”
他搭上杨钺的脉搏,细细听了一会儿后说:“你们中的这种药药性很烈,发作起来难以抵抗,这一刀刺得好!”
只有这样的疼痛才能取代身体本能的反应,不让他做出后悔的事情来。
“那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否则……”杨钺嬉皮笑脸起来,像个玩世不恭的公子哥。
谢渊摇摇头,“你不会的,你有你的底线。”
杨钺脸上笑容一收,想起刚才做的事,有些别扭地转过头。
“我先给你上止血药,伤口不深,回去再做处理。”
“嗯。”
邵芸琅看着那两名不像衙役的衙役将地上的香炉灰收集起来,然后四周观察了一遍就离开了。
她让人端了一盆水进来,将脸埋了下去,冷水刺激后,大脑总算清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