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木棍一头被打进地上,此刻尖的那一头距离男子不过是毫厘之差。
“慢慢来,不着急的。”
此时的安纶就像是一个画师,或是诗人。在这个领域他可以呼风唤雨,自信之极。
他踩着墩子,和人犯面对面,然后看着那惊恐的脸微笑道:“咱家进京后就没了施展的机会,多谢你了。”
深情的话语,温柔的面色,就像是在面对着自己的情人。沈阳摇摇头,觉得这厮大抵是有些毛病。
可下一刻他就觉得自己错了。
安纶不是有些毛病,而是有大毛病!
一根被烧的通红的铁针被钳子夹着,缓缓接近……
人犯看到铁针的方向,就在空中剧烈的挣扎摇摆着,想摆脱厄运。
安纶盯着铁针,温柔的道:“别怕,它只会封住你撒尿的地方,不会很疼,而且你别担心,等你说了,咱家自然会给你捅开……”
“公公饶命,小的愿意说!愿意说……啊!”
安纶仿佛没有听到人犯的求饶,他用另一把钳子夹住了那东西,然后还对准了一下……就捅了进去……
“啊……”
人犯剧烈的挣扎着,那东西被钳子牵扯着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