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凝香抖了抖一身的鸡皮疙瘩,不想面对他,侧过身,看到一旁端坐着的珍珠。
珍珠一路上话极少,一直缩在角落,面色很不好。
阮凝香道:“珍珠姑娘是哪里不舒服么?”
珍珠咬了咬苍白的嘴唇,摇了摇头。
慧心也察觉道:“是不是病了?”
言子瑜挽起衣袖,做样子的为珍珠把了下脉,道:“珍珠姑娘犯了心疾。”
心疾?
阮凝香暗道,那不就是心脏病么。
慧心也明显诧异了一瞬。
言子瑜掏出一个小药丸,“吃了吧,能缓解一二。”
珍珠颤巍巍地伸出手。
后半夜,大家都抵不住了困意,睡了过去。
言子瑜睡得并不沉,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他便醒了过来。
肩上沉沉的,慧心披着被子,依偎在他身侧,身上的被子也搭在了他身上。
炭火快燃尽了,言子瑜将慧心靠过来的身体轻轻搬到了另一头。
起身又加了两块木炭进去。
炭火亮了一瞬,他看到对面而坐的阮凝香,瑟瑟缩缩地发着抖,他在想,有那么冷么?
“怎么还没睡?”
裹成粽子的阮凝香,突然止住了手里的动作,半晌,小声道:“我想上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