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沈小默真不打算来参加拍卖会，交给其他人来拍卖？
顾夜凉倍感疑惑。
“不然呢？”刘天泽出了名的脾气臭。
他的好脾气，是只对沈小默限定的。
他师父老人家成天变装，他早就习惯了。
不过，就凭师父那身高贵冷傲的气质，师父成灰了，他也能认出来。
“你自己没本事，见不到我师父。现在真人摆在你面前，还在否认？”刘天泽直接怼，“真不懂你这种酸民是什么心态。”
顾夜凉：“……”
“就是就是。他这样，可千万别气到我们大师！”大家对顾夜凉是满满的嫌弃。
“早就听说顾夜凉出身不好，我还以为人不至于太差。没想到……啧啧，长见识了。”
大家说着说着，把顾夜凉的黑料也拿出来轮了一遍。
顾夜凉的脸色尴尬的变化着，压低了脑袋，愣是一声都不敢吭，怯怯的走了。
刘天泽赶忙引路，“来，师父，别理那种傻叉，我们找个地方坐着。”
沈小默微微颔首。
沈小默在位置上落座，刘天泽就待在她身边，嘴巴叨叨个不停，不住的和沈小默讨论钢琴。
对这种年轻有为，还很上进的年轻人，沈小默毫不吝啬的给予鼓励，还对他认知上的误区进行指正。
一通聊天下来，刘天泽收获颇丰。
他还拿出口袋里专门记录灵感的笔记本，认识记录沈小默传授的知识。
而顾夜凉则灰心丧气的回到了司伯承身边，“爸，没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