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看得窘迫,磕磕巴巴地说:“你,你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在王爷面前也说不上话,只是他赏脸肯给我事情做,我帮不上什么忙的。”
两人隔着十万八千里勉强能扯上一桩姻亲,在刘大人的门生请他到圣叹楼时,他心中就已经有底儿了,自然能推则推。
“您谦虚了,我只是想请您帮忙递个话儿过去,成不成就看运气了,这样总行了吧?”刘大人的门生难掩面上急切,甚至已经有些失态。
静默片刻,才听见一声错觉般的“抱歉”。
次日。
宫门口,几个侍卫往避风处走了几步,交头接耳嘀咕着,却远远儿看见一辆马车渐近。
一个眼尖的人瞧见了马车上的徽记,惊呼出声。
“摄政王?!”
“快快快,赶紧站好。”
“摄政王怎么……”
话没说完,马车已经停在了面前,说话的人连忙噤声,恭谨地低头。
然而即便到了跟前也不见马车里的人掀帘子,车夫也对这几个侍卫视若不见,自顾在一旁。
对着里头的主儿,几人都没敢说要检查的话,直接将门口让了开来。
马车徐徐向前,直觉已经有些距离了,才有人敢抬头看一眼。
与此同时,慈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