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锦鲤立即摇头摆尾,跃出跃进,试图把锦鲤好运都带给万俟舒。
万俟临渊不敢多听,跨步上前,推开门,动作一气呵成。
就这么点路程,对他一个习武之人来说,本是没什么的,可他今日却有些轻微气喘,双颊连同脖子更是滚烫不已。
万俟舒在外头磨蹭了一会,才是进屋。
她将门关上,亮堂的屋里变暗了少许。
屋子并不小,可万俟临渊却觉此地逼仄,两人呼吸好似缠在了一起,让他心头压抑。
万俟舒撩开衣袍坐下,手轻碰着桌上杯子,“皇叔,我就坐在这儿等你说。”
她眼帘低垂,金灿的阳光在她睫毛上晕开,“是死是活,就一句话的功夫,你可别让我等太久哟,等太久就会越期待,越期待也会越失望的。”
万俟临渊站在光影处,双手握拳,额前青筋冒出,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模样。
谁能想到,在战场犹如一柄利剑的战神,此刻竟如胆小鬼一般。
他有妄念,却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