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赵锦桢问起这件事情,自然不会承认的周文秀,她当初之所以会找上周文诗,所图的不就是让对方给她背黑锅。
所以瞧着赵锦桢提及此事,那一脸郁闷恼火的样子,周文秀在瞧得解气的同时,更是立刻委屈至极的连连摆手说道:
“表姐咱们之间也算相处一段时日了,所以文秀究竟是什么人,难道姐姐你心里还不去清楚嘛。我与表姐一见如故,那香膏更是我亲自送给姐姐的,那事后我岂会有任何的不满。至于文诗堂姐,不满姐姐你说,我早就受不了这个蛮横又性格暴躁的堂姐了。她本来就对表姐你搬来相府旁住诸多不满,多半是接着给我出头的名义,故意来针对找事罢了。”
话说到这里,周文秀为了叫赵锦桢彻底不怀疑她,当即就见她立刻一脸嫌弃的又说道:
“表姐您要知道,那周文诗说是二房的嫡出小姐,可论起身份她父亲不过是祖父的庶出子,她这个嫡出甚至还没我这个大房的庶出小姐来的尊贵了。而越是卑贱之人,那就越发没有规矩教养。若非同生活在相府内,妹妹我简直连瞧周文诗一眼都不愿,向她这样莽撞无礼之人,妹妹岂会与她存在深交,不过都是面上的罢了。因此香膏一事妹妹我真的不知,堂姐她干嘛抓着不放,一定要针对姐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