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尔军笑得大大咧咧:“是白夫人特意做的,叫我送给白大人。”又摇摇自己左手,“我也有一份。”
白远濯就坐在论事堂高位上,与别人干干净净的桌面不同,他的案几上还陈放着不少卷宗,砚中的墨还带着光亮,是刚磨好不久的。
整个论事堂里,也就只有白远濯姓白,众人的目光随着缪尔军的话转到白远濯身上。
白远濯浑然未觉,等缪尔军提着食盒到他跟前了,他才有反应。
“有事?”
缪尔军回禀:“大人,白夫人给您送饭菜来了。”他笑得有几分揶揄。
“放下吧。”白远濯看了一眼食盒,让缪尔军放下后又自顾自的评写卷宗去了。
而缪尔军下去后,也是很仗义的和同事们分享自己的食盒,虽说都察院的厨子手艺也不错吧,但是吃多了难免就会感觉索然无味,因此众人一听缪尔军的话,全都围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