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倒也是……这可该如何是好……”他楠楠地道。其实贤德之事也不过是张口一说,为保护一个姑娘的清誉编个小小的谎骗人原本不是什么大事,苏临渊虽然木讷,但并非顽固不化,毫不懂得变通之人,找一个理由将自己的话不着痕迹地圆回去,于他而言并不是难事,可是他并没有这么做,而是顺水推舟。两个人都不说明白,却都不约而同地把谈话推向了同一个点。
“我也不知道,可是你既说了要负责,那便由你来出主意解决好了,我听听合不合我心意。”览月背过脸去,她语音娇柔,含羞带怯,语言背后所隐喻的内容苏临渊已经心知肚明:“那——我可说了?”
览月道:“你说,我听。”
苏临渊呆了半天,却没有说话,心中好似揣了一只受惊的小兔。览月也不说话,静静地等着那句期待中的话出来。苏临渊既紧张又期待,既担心那句话说出之后最后的结果会不如人意,又渴望着这件事能有一个结果,现下左右无人,实是难得的好机会,过了这一刻,他也许就永远也不会有机会将这句话说出口了,就像当初龙应腾对这件事做出的分析一般。
他不想让自己后悔,所以他缓缓站起身来道:“那就只有委屈师姐,下嫁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