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长远打算,别说您在此长跪,就算以死明志君王也不会退步。”
“因为他知道,一旦松了口就等于向臣子低头,君臣第一次博弈天子便败下阵,君威一旦损了,日后难再建立,这一点皇上很清楚。”
“此时于帝王而言君威大于一切,必要时,将您全族覆灭震慑朝臣都未尝不可能。”
李尚书垂下眼眸。
“十年寒窗苦,功名官职来之不易,一顶乌纱帽承载的不仅是个人荣耀,更是全家荣辱前程,难不成就为了反对立我这个皇后,将自己全族搭进去?”
看着他袖中紧攥的手,琳瑶继续道:“朝堂少位官员还是朝堂,皇帝还是皇帝,空出个官职随即有人顶上,可你失去的永远回不来。”
李尚书虽未回应,可眉眼间的坚定之色已渐渐松软。
少时,攥着拳放了开。
知道他已想通,只是碍于面子不好收场,琳瑶看了眼邵公公。
“李大人长跪晕厥,宣太医给大人诊治,好生安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