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太太一直坐在上首一言不发,白悦欣绝望地望了一眼老太太威严的脸庞,又环顾了四周乌压压的人群一周,最后只能捂着脸痛哭起来。
这种时刻,她怎么敢承认?
一旦承认,就是死路一条!
听说老太太娘家人,从前就是做军火生意发家的,要解决个把人完全悄无声息!
这么多年过去了,年幼时传说的恐惧,还深深印在她脑海里,整个严家,她最不敢得罪的就是这位看上去慈眉善目的老太太了。
见白悦欣一直死不承认,一直在旁边围观的金发医生也有点不耐烦了,操着一口极其流利的普通话道,“别说这个相机你不知道了,那那个长胎记的女孩你总认识吧?”
范修将电脑调到通讯界面,随着对方喂了一声,一个披头散发,浑身湿漉漉、鼻青脸肿,左脸上还印着淡淡青灰色胎记女孩的脸顿时出现在了屏幕里。
她嘴角青肿,带着血迹,似乎被绑在类似仓库一样的地方,光线不是特别亮,旁边说话的是个年轻的男声,对着麦克风问了一句,“修哥?”
范修嗯了一声,屏幕里女孩立刻就被人踢了一脚,“该怎么说话,知道吗?”
杨小葵含着泪点了点头。
范修把屏幕稍微转了转,让摄像头可以照到客厅里更多的人——尤其是蜷缩在角落里,穿着一件修身套衫的白悦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