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叔父不要再跑了,后面没有追兵,刚才的那个人似乎根本没有安排人来追杀我们。”
项羽勒住了胯下的战马,对于刚才短暂的对话,到现在他还耿耿于怀。
“叔父,你为什么一定要杀哪位中丞?我看他可真不能算是一个坏人,而且此人胸怀坦荡,倒还真是一个君子。”
三人下马观察了周围一下,又听了听后面没有追兵,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这样纵马跑了这么长时间他们也是累得很了。
“羽儿啊,这个人不但心思缜密,就连他的智慧也不是咱们可以比较的,尤其是他主导的变法,你不会是以为这是秦王的主意吧?”
范增有点萧索的叹了口气,对于刚才的《大秦令》他是越听越是心惊胆战。
“他编写的《大秦令》非但没有一点破绽,就连策略在我看来也是非常正确的,放弃过去的苛刻法则,放弃徭役,这些手段都是解了老百姓的苦难啊。”
“难道这样不好吗?我们反对秦国不也是为了这些吗?嗯,不完全是为了这些。”
对于范增力主要杀了柴尺的做法,项羽到现在都有点闹心,在他认为要杀这个如此光明磊落亲民爱国的官员自己是真的下不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