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风重华说出这样的话,郭老夫人愕然了。
风重华笑了笑,在屋中随意找了个椅子坐下,然后笑道:“祖母唤我来的意思,我清楚。所以,咱们今日不如就说个明白。我并不是风家的女儿,这个祖母早就知晓,否则的话您也不会在数年前陛下召见时将罪责一古脑推到长公主身上……长公主为了你的那番话,差点入玉真观出家……而后,您的儿子,我名义上的父亲又要将我许配给京阳伯快要死的小儿子为妻……为了这件事情,我的母亲自尽……而后才有了我为母守孝搬出风府一系列的事情……”
听到风重华用这样的语气说出往事,郭老夫人惊得面色青白,腾地一下站了起来,“风重华,你……”
风重华挥手打断了郭老夫人的话,接着道:“我并不是您儿子的亲生女儿!这个祖母早就知道了对不对?所以,您府上的人这么些年就是用这个逼迫我的母亲为你们做牛做马,然后又逼她自尽!在我母亲自尽后,您见到陛下封赏甚重,又说什么我是陛下的私生女……”风重华捂着嘴笑。
满屋人骇然。
皆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瞧着风重华。
“你们不用害怕,现在陛下已经知道了!”风重华轻轻地摆了摆手,意味深长地看着郭老夫人,“陛下审理方婉案时,长公主向陛下去了一封信,信里说了来龙去脉,并将我的身世也合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