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副参谋长开玩笑道:“小钱同志,你可真是识货之人,这可是前几年首长送我的,我这一直都没怎么用。”
他说着摘下胸前的钢笔,双手呈上。
钱伯钧一听,心里有些小激动,这毕竟是首长用过的钢笔,能在自己手中写几下,固然是好,但可别给人弄坏了。
赶快伸出双手,手掌立起。
“不、不,这个实在太贵重了,钢笔虽不是黄白之物,但其意义绝不是金银可以衡量的,不敢,不敢。”
大旅长在一旁,用异样的眼光看着钱伯钧,心想:还有你不敢的,这天底下就没李云龙不敢做的,我看你是天顶上都敢干,我的黑皮大衣还在你身上呢!
“小钱同志,首长早就知道你了,这笔尽管用,若是喜欢,转赠你也无妨。”
钱伯钧真想说,恭敬不如从命。
但还是说道:“我钱伯钧不敢说是什么君子,但也不是小人,绝不夺人所爱,只是借用写几个字。”
说着他双手接过钢笔,小心翼翼的在那,还算白净的纸上书写起来。
只不过几句话而已,匆匆写完要来信封装好,归还钢笔。
钱伯钧辞别所有人离去。
大旅长出来相送,一直送出好远好远。
村庄外……
钱伯钧脱下黑皮大衣还给旅长,大旅长接过皮衣这才安心不少。
看来小钱同志还是讲武德,没打自己大皮衣的主意。
“大旅长,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还有件事拜托你,你可一定要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