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白莽和白威,他再看向秦蓁:“本官今日可真开眼了,居然还有人为自己是‘聪慧的母大虫’而沾沾自喜的。果真,这世上没有脸皮最厚的,只有脸皮更厚的。”
“就知道哥哥你要臊我,”秦蓁笑眯眯的,丝毫不以为意:“您一日不贬损我两句,都过不去。但你自己摸着良心说说看,我是不是十分聪慧、十分缜密,又十分勇敢啊?”
李烨:“……”
得!跟这种厚脸皮的丫头斗嘴,想赢只有一个法子,那就是,比她脸皮更厚。然,他终是功力不够,还是,自拜下风吧!
“咳咳!”不自然地轻咳两声,他转移话题问:“秦衙役,你可有其他跟大莽和小威不一样的想法,或者发现?”
“有!”说到正事儿,秦蓁立即收起嬉皮笑脸。
“诶蓁蓁姐,”白威一下子来了兴致:“你还发现了什么吗?”
“不能说发现,只是一些疑惑。”
“什么疑惑?”李烨追问。
秦蓁想了想,道:“其一,张尚书为何会在此?他是歹人从奔牛镇掳来七峰山的,还是自己跑来的?”
“自己……跑来的?”白莽不可思议地看向秦蓁:“蓁蓁,你怎会想到,他是自己跑来的?从奔牛镇到七峰山,可是要走几十里水路呢!他难道能变成鱼,从水里游过来?”
“他变不成鱼,却有一双脚。”秦蓁意味深长地睨了李烨一眼:“倘若张尚书舍水路,入般若山,距离这座义庄,倒是很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