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赵锦桢这会对于柳若凤的态度,萧启璃非但不觉的她言辞犀利,甚至看着看着,竟然心里升起一种极为解气痛快的感觉。
毕竟若换成是他,面对一个自幼欺凌刁难的庶母,甚至连亲生母亲留下的东西,都被对方克扣。并且三番两次要致他于死地的话。
不得不说萧启璃甚至连杀了对方的心思都有了,所以他一点都不觉得赵锦桢现在的做法哪里过分。
若不是要顾及着王爷身份,萧启璃甚至这会都想拍手叫好,夸奖赵锦桢妙语如珠,叫人听着都觉得异常解气。
至于赵锦桢她眼见襄安候还是不说话,甚至一副想叫柳若凤出面,把事情压下去的模样。
可是赵锦桢岂会叫对方如意,所以她不禁决定,既然襄安候这位生父不表态,那她就在闹大些,就算是逼着对方,今日她也要叫生母留下的东西,彻底物归原主。
因此就见赵锦桢忽然看向柳若凤的手腕,在对方疑惑不解的注视下,她故意神情极为诧异的说道:
“适才无意间我想起一件事情,记得过去姨母对我说过,她和我生母在出嫁前,我外公都给她们一人准备了一对做工精巧,材质上层的翡翠镯子。而我若没记错,柳姨娘你手上戴着的这对,和我姨母现在随身带着的那对可是一模一样。而具我所知,柳姨娘你不过是寒门小户出身,这等在皇宫都算珍品的翡翠镯子你是如何得来的,并且还和我外祖父家,下嫁女儿时做的嫁妆一模一样。所以本小姐是不是可以因此断定,你手上的这对,根本就是我母亲嫁妆里的那对翡翠镯子。而姨娘借着替我们兄妹三人打理嫁妆为由,实则却做出擅自占为己有的举动。这事若往小了说你是没羞没臊,可若往大了说,这和监守自盗有什么区别。五姨娘偷人东西可是犯法的,尤其还是这么贵重价值千金的翡翠镯子,按律判你死罪都不为过,你这胆子可真是够大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