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卿的双手抵在她的面颊两侧,低头在她微微肿起的唇上,温柔的浅啄,“还好吗?”
“还、还好。”靳月低声回答。
他微凉的指腹,摩挲着她的面颊,终是轻叹一声坐起,然后将她揽入怀中,温柔相拥,“没事就好!”
有那么一瞬,靳月觉得中了药的应该是他,而不是她。
傅九卿方才着实担心过,毕竟她甚少那般主动,担心着药效的残存,也担心万一她真的……憋坏了可怎么好?所幸、所幸,安然无恙。
靳月抿了下唇,“宫里的事,你都知道了?”
“嗯。”傅九卿靠在软榻上,将她摁在自己怀里,指尖轻饶着她的一缕发丝,动作何其娴熟,“是燕王府的人,不过……除了人证,什么都不会有。”
靳月想抬头,然则稍稍一动便扯痛了头发,只得乖顺的伏在他怀里,任他所为。
“我姐姐当年是瞎了眼?还是猪油蒙了心?这燕王府简直就是乱葬岗,埋着一窝吃人不吐骨头的妖魔鬼怪!”她咬着后槽牙,“我靳家莫不是刨了他们祖坟?”